加州之梦California Dreamin'
CP:华南，华盛顿×南达科他
提示:非舰船背景，无意义式片段故事
part1.
秋叶转黄，天空灰蓝。
那天的下午，我再一次遇见她了。她依靠在那个酒吧吧台上，也不知道在同谁讲话。“老板我能抽烟吗？”没有人回应她，不过那都无关紧要，因为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摁着打火机点烟了。酒吧大门敞开着，而我只是在拐角处隔着室内低矮的吊灯斜着看着她，不会有人发现，而我马上也会普通的路过这里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我常常习惯性的拿出一支烟，用劣质的烧油打火机一下下的摁着，因为这个东西它没有准头，每一下都像在买彩票，你不知道哪一下它会‘噗嘶’冒出火苗来，然后点燃你准备好的那支烟。我从前是经常抽烟的，可后来我就戒烟了，尽管我还是会拿出烟点上，但我并不会再抽它，只是少许的闻着冒出的尼古丁味。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让我觉得我还是我。
在我路过那个酒吧的两天零四小时七分钟后，我又路过这里，不过这次我进去了。
我看着她这次坐在了吧台前的高凳上，我默不作声的走过去坐到她旁边，我看了一眼她脸通红的，眼睛一眨不眨，直愣愣的拄着胸前的易拉罐，发出易拉罐被压的变形的滋啦滋啦声。我不知道她注没注意到我，应该没有，因为我知道她此刻醉的不省人事了，什么都不知道。“老嗝…老板，再来一杯…老…老样子。”她伸出手指向上指着，此刻的样子滑稽的要死，鬼知道她说的老样子是什么东西。酒保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就低头调酒了，他是个熟练的家伙了，知道怎么应付这种醉醺醺意识不清的客人，说了要老样子那就给她一杯随便怎么调的酒。
“给她一杯金桔柠檬汁。”那酒保也不询问，老练的调好了推出来。别误会，这不是那个‘老样子’，我虽然知道那是什么，但我还是给她喝这个，因为她一喝这个过一会就逐渐醒酒了，很神奇吧。我原来是不希望她认出我的，但是看到她这样迷醉的谁也不看的样子，我又感觉遗憾。我觉得我们再次相遇还是发生点什么的比较好。
她意外的乖顺的，小口小口喝着，和她的形象完全不一样，还带了点小心翼翼的味道。我拄着下巴静静看着她，她的唇亮晶晶的，最后那一小片柠檬沾在她唇上，她突然停顿了一下，过了一会抿着唇把柠檬吃掉了。我知道，她开始慢慢清醒过来了。等她转过头来后，用那长时间拿着冰啤酒而通红的手指尖，抓了抓她的乱糟糟的黑发。
“………华盛顿。”
part2.
“知不知道饮酒和饮水有什么区别？酒越饮越暖，水越喝越寒。”
我跟酒保要了一杯水，自顾自的在她身边闲谈起来，而她却只是默不作声的坐在那，对我不理睬，依然把柠檬汁喝了下去。
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，约莫两年零七十五天。
南达科他并不说话，此时我倒有些后悔让她醒酒了，如果她现在还醉醺醺的话，一会我就能送她回家了。
她穿的还是那么单薄，性感，暴露。傍晚已经有些冷了，我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。她始终沉默不语，不反驳，不应答，让人看不出她究竟是高兴不高兴。我送她回到了我的出租屋，因为我并不知道她住在哪，这个城市我每天都找不到她，直到那天遇见。我抱着南达科他坐在鞋架上，她变轻了许多，连从前那点沉的感觉都没了。
屋子里的很多日用品都是一对的，我不想否认一直以来的‘情侣xx’的感觉，我看到她的脚踩在我的拖鞋上，感觉有点莫名兴奋。
“你还是不同我说话，至少让我知道你的想法。”她坐在我的床上，默默的看着我。“好吧，既然你那么不想和我住在一起，我可以走的，在外面度过一夜。”华盛顿从来不会在意什么女性的感觉，但她想着南达科他不一样。
“1 8 5 7 8 5 9 6 2 4 3”“你走吧，明天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。”真丢人啊，被喜欢的女人赶出自己的家门，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啊。华盛顿坐在公园长椅上，笑着，她有点开心，能再次见到南达科他，就算是被赶出来，她也很开心。也许这不代表什么，但是这确是充满希望的。
part3.
我打开汽车里的公放音乐，副驾驶上的女人显然愣了一下。华盛顿想起了她和南达科他是在加州旅馆认识的，令人眼花缭乱的扑克牌，倾倒一片的筹码，她意气风发赢得了一场赌局。妖娆风情的杰西卡，喧闹的迪厅，萨克斯的声响似乎令人失聪。先赢是为了后输。
可能那一晚她们都很高兴或者很不高兴，那是她们第一次那么放纵。华盛顿很后悔，她不应该装有钱人的，以至于被家族赶出来后她真的成了穷人。人们之间应该坦诚一点。
她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，没头没脑。开车应该专心，华盛顿带着南达科他兜了风，她在视镜里看着身旁的女人的黑发扬起飞向车窗外。街道旁掠过椰子树，霓虹灯逐渐在点亮渐渐暗下的天空。
太危险，这女孩实在危险，拿走我的钱，浪费我的时间，你可以叫我亲爱的，但你对我一点儿该死的好处也没有。南达科他确实拿了她不少钱，华盛顿也确实被骗的团团转。所以后来她就不见人影了。当然，是在华盛顿还阔绰的时候。
等她们回家后，她说她要去自己的地方了，不留在这。我觉得到时候了，这里正好适合旧情复燃。我看着她瞥了我一眼，我耸耸肩不介意。“跟着我不好吗？”南达科他呆了呆，确实挺好的，那是她第一个爱上的家伙，至少比其余的家伙都好。但是不喜欢的就能轻易介入，一喜欢就畏手畏脚。
“南达科他，不如我们重新来过吧？”看南达科他许久不应答，华盛顿觉得这个女人应该还是看不上自己，或许她明天，后天就会成为了别的人的女人，我知道她极其有吸引力，那些嬉皮士非常喜欢和她玩。
part4.
第二天我去了附近的教堂，在层层高楼里突然横着个教堂，我不禁咂舌，想来不是个正经教堂。手插在裤兜里，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走路，看起来和那些混混差不多。我祈祷着，假装祈祷着，一会便腻了。
华盛顿从来不想要什么安定的生活，那一点都不酷也不刺激，但是她得承认，南达科他是她唯一一个想娶的女人，她愿意为了南达科他成为一个令人安心的家伙。
我看着手机通讯录里的号码，犹豫了好久，扯出一个还算及格的微笑，小心翼翼点了过去。‘对不起，您拨打的号码不存在。’我放松的垂下手，却再也笑不出。看，多么惊喜的每一天。
我想着也许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逊的梦，照旧拿出一支烟，一摸衣服口袋却发现打火机不见了。突然颓废起来，真实存在的失去，比幻觉更令人窒息。
被褥里的黑色发丝，是她留给自己唯一的乌托邦。
在那之后她又消失了，华盛顿当然不知道她去了哪，只是约莫着，过段时间后，她还会出现在某个赌场，某个迪厅，某个酒馆，或者是那个旅馆里。
我光脚站在沙滩上，突然感觉很难过，我始终觉得站在这里的应该是两个人。那个小麦色肌肤的黑发女人，曾说过最喜欢光脚站在沙滩上。
她举着快要融化掉的冰淇淋，笑的比哭还难看。
这个冬天还是那么冷。
评论(2)